说是亲生父女,他们也有叁四个月没见了。
不得不说,这次见面,赵一如发现他老了很多,瘦了也干枯了,和上一次想给她巴掌的中气十足完全不能同日而语。
他是一个人来的,“玉楼春”太太没有陪他,这在一定程度上也合理,毕竟潘若云就只派了女儿赵一鹂来。
赵子尧本不必来的,他和赵鹤笛的关系已经结束,子女也已经成年,而且这个成年的子女还不打算和他来往。在拟定宾客名单的时候,孟笃安特别确认过,赵子尧身体不适,应该来不了。
但他还是来了,一个人拄着黑色拐杖,拐杖的豹子头被他握在手里摩擦得锃亮。他身上的黑色针织衫很合身,光泽饱满,想必是新的,但西装夹克是旧的,得体是得体,却并非葬礼的规格,而且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有些空荡。
想来他也是快70岁的人了,呈现这样的老态,不是不可理解。
赵一如见他向遗像鞠躬,和孟笃安一起还礼,然后转身去准备桂花。
把麻布袋交到他手里时,她发现他的手有些冷,手指是她没有想象到的细腻柔软。
自己对这个男人是真的不了解啊,她一直以为他的手温热粗硬,和所有在大家庭里掌握无上权威的男人一样。
一直以来,她都把他当成母女两人的金主、柳园路偶尔的房客、其他人的丈夫和父亲,但唯独很少去想,他是个怎样的男人。
他是个怎样的男人?至少今天看来,一双锐眼和锋利的鼻子依旧英挺,可以算得上是个英俊到老的男人;他站立的样子颇有气势万钧之感,又因其俊美清瘦而多了亲切儒雅,无论怎么看,都很难想象,他是一个家佣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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