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后的赵一如,沉沉地睡了整个下午。等她醒来时,窗外东洲港的灯光已经点亮,衬着远处火红的落日。
细细看去,那落日橘灿灿的,宛如一只熟透的秋橙,镶着朦胧的浅黄色边。
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不久前,同样被丝带蒙住眼睛的朦胧视野。那浓郁到快要滴落的欢喜,像饱满的果实,任他采摘。
虽然顶着酸胀的下半身,但她现在的心情其实无比轻快。
不对,他射进去了!
赵一如赶紧翻身起来。
孟笃安此时正好端来一只小盘子,里面放着一杯水和一颗药。
“抱歉,一切发生的突然,我没有在这里放套的习惯”,他摸了摸她的头,对她柔声道。
突然?看来自己是太不矜持了,连男人自己都没设想到。
他说不在这里放套?那他平常在哪里放?
但是,今天的提问额度好像用光了。
而且,他亲自给自己药,还拿来了水,应该是想确保看着自己吃下去——以绝后患。
他还真是严谨,而她却还在想着他床上的那点事。
落日已尽,就如朦胧的青春。从现在起,要毫不含糊地走夜路了。
这就是夜路的第一步。
赵一如星光四溢的双眸略黯淡了下去,拿过杯子——是不偏不倚的温水——把药吃了下去。
“你母亲打来电话说,她要和前夫去香港处理一些事务”,孟笃安顿了顿,“托我照顾好你”。
赵一如点头,这等于是赵鹤笛给了她特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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