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出来，本能地就拿到了她手里的毛巾在自己手里。

“我帮你擦头发。”

“不用。”

她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是冷着脸抓紧到了自己的手里，然后面无表情地走到了旁边的沙发里，眉目整个都是冷的。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还带着几个小时前暧昧旖旎的气息。

格外颓靡。

江暮夏的手腕刚才被攥的很紧，所以都出现了明显而清晰的痕迹，就连自己的腰上都被掐地青了一大块，整个人憋屈地不要不要的。

韩庭之站在原地，到底还是在走了过去。

“不要碰我。”

可在他手刚碰到小女人那冰冰凉肩膀的时候，就被她直接皱眉躲开了，连带着平日里那张娇俏的脸蛋这会儿都是冷然地可以。

他怔了一下。

江暮夏绷紧自己的呼吸之后，到底还是止不住自己那泛红的眼眶，直接就将手里的毛巾丢到了他的面前，嗓音都整个是哑的，“韩庭之，你特么就是个不要脸的混蛋！”

她认识了他这么久，都不知道他有这样的一面。

那毛巾其实还是干的，所以没有什么重量，落在韩庭之身上的时候也不怎么疼，可他还是觉得心尖儿颤了一下。

“抱歉。”

他低垂着眸，嗓音整个都是哑的。

“放屁！”

江暮夏这会儿情绪上来，连带着脑袋都有些缺氧了，“你做都做了说抱歉有什么用！你被人杀了，杀了你的人跟你道歉你觉得有用吗？！”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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