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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铮就知道斯然总能搞出奇奇怪怪的东西，所以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可邱长林不一样，他本身就是个孩子，天性使然，他眼睛放光，不断拨弄着灵蝶，追问道：“这个东西是怎么炼得啊？你教我呗？”

斯然忙着整理信息，哪里有功夫搭理他，于是随便敷衍道：“你资质太差，还是学学炼别的器吧！”

说着，斯然又将一堆灵蝶递到他的手里，嘱咐道：“玩归玩，可别耽误正事，别忘了你是青峰剑门的执剑人，逢恶必除。”

斯然最后一句话将他拿捏得死死的，邱长林瞬间什么兴致都没了，捧着一堆灵蝶乖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逐条记录关键的信息。

玄铮看着性子迥然不同的斯然，谑笑道：

“失了一个卫然，你还可以拥有十个，只是一个傀儡而已。我在这方面也是斫轮老手，念在你几次在生死线上都没舍弃我，下次淬炼傀儡时，我给你指点一二。”

明明是讥讽嘲弄的语气，斯然却听出了几分安慰。

她整理灵蝶信息的手上动作一顿，拒绝道：“谢了，不过我不会再淬炼傀儡了。”

顿一顿，她又道：“卫然是以玉石为骨，就算不在了，也会留下残躯吧？可他什么都没留下，他肯定不在阵中，你说对吗？”

斯然吐露心声，一双布灵布灵的大眼睛急于在玄铮那证实她的答案。

“原来你还没放弃？”玄铮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似是无奈的笑，又或是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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