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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道流笑了，笑得很欣慰，只听他用一种很温和的声音说道：“雪儿我就交给你了，对于雪儿来说，你是对的人。”

南宫明月说道：“爷爷，来做个选择题吧。”

“哦？”

“其实我也不是为了您，我只是为了雪儿，我不想我的好姐妹伤心。”南宫明月先是解释了一句，随即说道：

“第一，你如果坚持，我便将这件事告诉雪儿，让她自己选择。第二，放弃牺牲，寻求别的办法开启神考。爷爷，选吧？”

千道流沉吟起来，第一个选择自然就代表着前功尽弃，第二个，也是难上加上，他是神扑，他太了解神的威严了。

既然说了要他献祭，那就断断不会更改。

“孩子，你这是在为难我啊。”千道流最后无奈一笑。

南宫明月说道：“我是在救你，如果站在顶峰需要这种程度的牺牲，那么意义何在？说句难听的，天使神考不就是拿你的命去换一个渺茫的机会？”

千道流无奈道：“这个世界上总是需要人流血牺牲的，今天是我，明天也有可能是你，我们都是局中人，这是一个死局。”

南宫明月说道：“是，我没说不需要牺牲，我的意思是，不需要无谓的牺牲。假如为了天下黎明百姓，为了雪儿，为了我的亲人，我也可以牺牲，但一定要让牺牲有意义。”

千道流叹息：“没用的，我们是人，上面是神。”

南宫明月冷笑一声，道：“如果这就是所谓的神，那就不算真正的神，神的职责是什么？你们供奉他的原因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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