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场面,他还真没经验应付。
他府里的那些女人们耍花枪他应付得来,像面前的小丫头这样的,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母后啊,”他只得向太后求救,“儿臣真没欺负她呀!”
见这个大块头又被那个小不点儿给弄得没辙,太后笑得打跌,“哀家早说了叫你别揪着这件事儿不放,你偏不听。”说着对张晴道:“新宁啊,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喝醉了。”
哎哟我去!梁王气得想骂人,却又毫无办法,只得苦着脸道:“母后您这里儿臣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儿臣告退了。”
说罢也不待太后说什么,对太后施礼后便逃也似的走掉了。
张晴暗暗松了口气。但是梁王这里,一次应付过去了、两次应付过去了,第三次、第四次呢?那日听到琴声的,还有别人,别人若也像梁王这样揪着她不放,她该怎么办呢?
看来,她得寻个机会见一见焦先生。
她给焦先生的曲谱,一点也没有差异,焦先生却没有弹出真正的韵味,问题大概还是出在焦先生这个弹琴的人身上。如果焦先生能弹出的韵味,那么便不会有人再就这个问题来问她了。
张晴是这样的想法,焦先生心中的焦虑与担忧只比她多不比她少。
他最害怕的是再有人像梁王那样置疑他,他一个小小琴师,没有定国公府二小姐那么硬的后台,也没有她那样的口齿与应变之能,被强权之人认定,只有丢掉性命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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