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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五百年，已知宇宙已经完全不见三角体的踪迹。

只不过，外出执行文明监察任务的天使战士，偶尔还会顺带搜查一下有没有三角体的存在，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至此，形体战争结束。

……

天城。

超神学院，因为三角体的出现。再度引发了关于虚空的讨论。

卡尔认为宇宙一百三十四亿年的历史，必然存在，或者存在过远比天使与神河强大的文明，他将之命名为盘古文明。

太空或多或少对卡尔的看法有些赞同。

而凯莎就认为，天使文明能够站在如今这个高度，是得天独厚，并不存在所谓的更高级文明。

虚空辩论的分歧主要就存在于这三人之间。

另外还有凉冰。

说起凉冰，卫轩甚是头疼。她所谓的自由与堕落主张，现在已经初见苗头，尝试过小范围的宣扬。在她看来，自大的付出巨大代价去规划宇宙，这是一种宇宙意志的逆行行为，极为愚蠢，凯莎最终自会招致自身的灭亡。而堕落与自由完全不需要任何付出和努力，就可以和宇宙和平共处。

在找到完美进化，融入终极恐惧之前，任何在秩序上的努力都是可笑，自以为是的。

卫轩尝试过开导，或者说与她进行交流。但最终没有任何效果。该说不说是亲姐妹，两人都在某方面相当的固执。

交流过程中，你可以赞美天使，毕竟凉冰现在还是天使，相当受用。但你不能说凯莎的好话，甚至提都不能提，拐外抹角的提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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