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北寒耸了下肩:“队长说过他和纪拾烟很早前就认识了,但就是因为池眠他没法把纪拾烟带来kpg。总感觉队长不像那种强拆鸳鸯的人,看纪拾烟的状态,也更像是……因为什么而被迫留在池眠身边。”
这么明显的么……
连对家战队的人都能看出来,池眠还一直自欺欺人着。
纪拾烟垂了眼,默默捧着旺仔牛奶做一个安静的听众。
简北寒接着道:“本来我一直都不知道这些事,但今天队长不是说池眠不让他身边出现和纪拾烟有关的东西么,我就想他两关系是不是很差。诶。”
他碰了下凌忘的肩膀:“纪拾烟死的第二天,队长去找的是不是就是池眠,然后回来住了好久的院?”
纪拾烟一惊,抬眼:“什么?”
“是。”
凌忘语气有些不屑:“谁知道他在祭奠仪式上是不是装出来的,这些资本家,一个比一个会演。”
纪拾烟并不关心自己死后池眠是什么状态,他只关心陆朝空。
他下意识扯过简北寒的衣袖,又重复了一遍:“你刚说队长为什么住院?”
“不知道。”
简北寒诚实道:“那场春决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放假回家了,只有liquor和经理还没走。这事儿沈哥哥知道的多,还不告诉我们,你好奇的话可以问问他。”
纪拾烟下意识抬眼看向那边,却正好和liquor对上了视线。
“我猜……”
停顿片刻,liquor对陆朝空道:“他们在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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