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平枭持握着刀柄, 把刀尖对着自己的方向, 待将那把诊刀还给她后, 话音幽幽地道:“阿姁, 你的体力真的太差了。”
阮安抿了抿唇,小声反驳道:“我又不是你……”
看着小妻子耳尖如滴血般红,巴掌大的莹白小脸儿也往下埋了几分。
霍平枭低哂一声,觉出阮安应当是误解了什么。
他垂首凝睇她看,回道:“我没指那种事。”
阮安低眉敛目,神态温顺又倔强,她将诊刀和其余刀具收回到了原处,不怎么想继续搭理他。
霍平枭却突然凑近了她一些,亦将大手罩上她软软的腰侧,温热触感随之满覆,那里也舒服了许多。
他为她捂着那处,嗓音低沉地又问:“擦药了么?”
说这话时,男人身上沉厚的金屑龙脑香,夹杂着裹挟进室的寒冬凛冽气息,从她的鬟发上方拂过。
这话说的状似关切,实则却又带了些暧昧。
阮安的小脸儿又红了几分,刚想把针具收起。
霍平枭摁住了她的小手,另只手则顺势捏住她的耳垂,将那处轻拢慢捻着,颇有耐心地问:“又同我闹别扭?”
阮安无措地仰起脸,正对上霍平枭那双深邃的眼睛。
就像狼在端详猎物一样。
他的目光直白,充斥着侵略感,像是在支配。
平日里,男人就算懒洋洋的,看人的眼神也是又冷又野,惟对阮安能多些耐心。
霍平枭刚要用大手去摸她的脑袋,阮安却将它侧身避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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