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无论他们之间谁对谁而言,都很要命。
娇气得不得了,胆子大得又很会折腾人。忱意是不是对谁都这样,司悬不好说,更没见过。他心里诞生这个想法时,像极了电视剧里的林黛玉——“这娇气是单给我一个人的,还是别的哥哥都有”。他甚至不敢说,也不会真的问。
要被忱意知道,肯定会笑着爬起来一个劲叫他“司颦颦”。
司悬无疑是喜欢忱意的,从任何角度。这没什么值得遮掩,也没什么值得否认,他心里清楚得很。肉棒缓慢地退出湿径,爱液在臀腿迤汇,听她在进出中轻缓交替的呼声,有一种怅然若失的主宰感。
颈间被她咬出个清晰的齿印,明早肯定是消不掉,就算凹陷恢复,也会留下一片暧昧的青红,她的舌头还在上面不停舔,小猫喝水似的。司悬再用力桩一记,她又颠簸着呻吟,带了哭腔地让他慢些。
“真的难受吗?“司悬折起她的腿,让穴口分得稍微大些。低头观察,软乎乎的绵唇镶嵌硬挺的粗茎,他深入其中,冒着轻柔的响动,水声潺潺,吃得贪婪。
那些颤巍巍滴在身上的液体,怎么看都不像她说的样子,明明能够轻松地容纳。
忱意松开他的脖颈,双手扒在司悬的肩头,回答:“怎么变慢了,用力。”
“你让我慢点的。”司悬苦笑,只好继续加快,她又昂脖低呼,“明明喜欢还叫得像受委屈一样。”她绝不是那种欲迎还拒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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