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电话联系。”

两人说话间小北北几次伸手想去抓柳笙歌的衣服，伸出一次手被韩谦按住一次，伸出一次手被按住一次，小北北生气了，张嘴就咬在韩谦的脸上。

有点疼。

韩谦却也不说不教，任由外甥女在怀里折腾。

唐威一直看着韩谦怀里的小北北，眼神一下都没眨，他一直在看，一直在看，以前从感觉闺女不如儿子，杨岚生了个女儿让他暴跳如雷，今天是出狱第一次见到自己的闺女，看着闺女可爱的模样，唐威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

小北北也发现了唐威，歪着脑袋盯着唐威看了好一会，随后转头紧紧的抱着韩谦的脖子，小声道。

“舅舅，我不喜欢他。”

韩谦和柳笙歌对视了一眼，前者柔声道。

“走！舅舅带你去超市买买买，小涂坤今天你也有份儿！”

“我还以为你忘了你有个大外甥女了呢。”

“走走走。”

韩谦抱着小北北带着小涂坤去超市了，柳笙歌看了一眼北北，又看了一眼唐威，什么都没说，但是唐威一直在看着北北离开的方向，沉默许久。

“柳董，我想请个假。”

柳笙歌背对唐威挥挥手。

“今天我善良，滚吧。”

唐威躲进自己的车里，握着方向盘哭成了泪人，见到了闺女却是没办法相认，这他能接受，也没想过相认，但是今天从闺女的口中听到说讨厌自己，唐威发现自己没有那么坚强，那么冷血。

一句话就好像把他一切的防御全部击碎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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