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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女子别过脸,仍旧啜泣不断,“原来明懿身子康健,你要他去习武。他自幼不常留在我身边,大一些又经年在外,更与我不亲了。
皇帝赐婚,公主对着他胡闹,那几年他虽然不说,可眼见着瘦了很多,小贵妃总是更疼自己的孩子一些。
后来去了趟北境,回来满身的伤,几乎要没命了。如今好不容易好一些,又独自住在江南,我们...”
还未说完,她又忍不住哽咽。想起这些,谢修远也只是叹息。
谢明徽是他们第一个孩子,那几年也是他们唯一的孩子,后来的孩子和他相比,总是更喜欢他些。
近来谢修远时常回想,自己着实有许多对不住谢明懿。
明懿容貌像自己,为人处世也像自己,对他不免像原来对自己那般心狠,以至于父子相对许多年。
他不忍妻子伤感,低声安慰道:“再过不久他就回京了,到时候我们好好补偿他。明日我们一起去相国寺,为明懿明徽都求签祈福。”
怀里的女子眉目才稍稍舒展,心结仍难纾解,但对他温婉地笑道:“好,明日我们一起去,为两个孩子祈福。”
两个人就这样依偎在一起。谢修远陪着她,直至夕阳落尽。
虽然对谢明懿再愧疚,但谢明徽仍是谢修远心中无可争议的继承人。
许如意已回到京中许久,却日日忙碌难以脱身。
南疆风俗迥异,百姓更是对血毒神教颇为推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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