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雪暇姐姐死了。”说到这里，小青的眸子里露出淡淡的哀伤之色，她看着窗外，沉浸在往昔的回忆中，久久没有说话。

林洛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片刻后，小声说：“你还好吧？”

“不要紧，过了这么多年，我早就没事了。”小青嘴角微扬，强装笑脸。

“那，那就好。”林洛心中微微一疼，看她的样子，根本就没有释怀。

小青乃是重情重义的侠女子，为了帮助白素贞破解潜在危机，尚且可以不顾生死偷入地府，对于有救命之恩的白雪暇，又怎会轻易忘却？

时间确是治愈一切伤痛的良药，但有些伤，深入骨髓，历久弥新，每一次揭开，都是一次残忍，每一次回忆，都是一次伤害。

这样的往事，永远忘不掉。

“为什么白雪暇会死？”林洛忍不住问道。

他想不通，镇元大仙号称地仙之祖，法力通天，别的不说，就是他最小的两个徒弟清风明月——清风1320岁，明月也足有1200岁。

这种牛逼轰轰的人物，他的女儿会死？

“因为雪暇姐姐不是仙人。”

小青看着想开口询问的林洛，又接着说：“我知道你想问她为什么不是仙人……这个问题我问过她，她说她没有仙根。”

“仙根？”

林洛不明所以，暗暗理解为仙侠小说里灵根一类的东西，可能就是没有成仙资质的意思，但他转念又想起另一件事：

“就算不能成仙，那人参果呢？你闻了些香味都可以化为人形，她吃了不死总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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