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后司有芸就染上了风寒。
府上弥漫了好几天的呛鼻药味,正院里咳嗽声不断,一时间司有芸双手连捧起药碗的劲都没了。
好在,有些人还算有良心。这几日谢昶可以说是衣不解带地细心照料着,连煎药喂药这种事都没半点假手于人。
谢昶端着药碗,盛了一勺汤药在嘴边试了试温度后才小心翼翼地送到司有芸嘴边。看着司有芸一脸狰狞地喝下一碗汤药,谢昶那副虔诚的面孔透出了几分心虚。
只有他心知肚明,司有芸的风寒绝大多数责任都在他那日升起的无用胜负欲。冰凉的水里折腾近一个时辰,也就是他这般铁打的身子骨才好命的没染上风寒。
不过司有芸并没因他殷勤的举动多给他半个好脸。也或许是因为风寒太重,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脑子整日昏昏沉沉,也生不出什么多余的想法来。
不过好在谢昶开的方子有效,不出叁日便止了咳。等到第五日的时候,除去面上看起来还是没什么精神外,已无大碍了。
司有芸百无聊赖的坐在榻上,手上摆弄着前几日谢昶送来解闷的九连环。
刚入了秋,又加上大病初愈。司有芸膝上盖着条薄绒毯子,身上还披着入冬才会拿出来的莲青斗纹鹤氅。
虽说开着窗,可这番行头在屋里待得久了也不免会感到燥热。
司有芸将解了许久还未解开的九连环往榻上随手一扔,刚欲解下身上的鹤氅就见那头青衣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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