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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童笑了笑，“吾怎么就不能过来了，莫非只许你一人在此游玩？”

“不是不是。”路一鸣忙说道：“当时我不是看到您直接把整个泉水搬走了嘛，我还以为要很久都见不到您了。”

“原本你的确是见不到吾的，不过谁叫你闯入了白泽的天地图里？”

句芒的眼神带着笑意：“此处的吾不过是遗留在你身上的部分力量，凝集成的化身而已，离开这里，吾就会消散。”

“天地图？”

“白泽的真灵所化之物，它运气不好，整个真灵都融入了棋盘里，想半醒都难，估计这次你是见不到它了。”

孩童伸手指向天空：“使用它的那只妖精，与你对弈的那位，其名为土蝼，与白泽......或许有那么一点点的关系？吾不太清楚。”

土蝼？

路一鸣立即想起《山海经》里的描述。

——昆仑之丘，有兽焉，其状如羊而四角，名曰土蝼，是食人。

神话里的描述不一定可信，不过这羊妖说不定真的吃人。

路一鸣试探的问道：“那么您这次过来，是来帮我的？”

孩童没好气道：“帮你个头，吾无法主动出手，除非你找到能够使用吾的前置条件，或者愿意把吾这份灵性直接消耗掉，但后果怎么样，吾就不负责了。”

单个句芒的梦境就能影响现实，造成持续几年的春天，与大妖白泽杂糅之后的梦境，一旦杂糅出破坏效果，那么现实世界可就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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