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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脑海里那抹疯狂的联想来得就是那么突然,要不是阿尔方斯提起了野兔肉,卡维绝不会想到兔头这个东西。
当然他肯定不是拿去做菜,他本人也不会做菜,其实单从材料来看,用猪头也是可以的。只是考虑到取材的方便性,去屠宰场买既不方便也不划算,还不如找这位大厨送给自己来得容易。
而且兔头体积小,携带方便,取脑子的时候也不需要花太大的力气。
“你要兔头干嘛?这东西又不能吃。”因为职业的关系,阿尔方斯对于动植物的认知只有吃这一个层面,“为了对付欧洲人糟糕的牙齿问题,我们都尽量把兔肉炖烂。兔头上的肉没牙齿可啃不动啊,难道煮得还不够久?”
“我不是为了吃。”卡维实在说不清为什么,“反正留给我就行了。”
阿尔方斯只是觉得奇怪,见他又跑去找了老板,没往下深问。他把肥硕的脑袋摆在椅背上,看着天花板慢慢闭上了眼睛,嘴里喃喃了一句:“可真是个怪人......”
按卡维的记忆,这时候的酒精、碘,甚至碘酒都应该有了成品,但却没人用来消毒,很快就成了无人问津的边缘产品。其一是对微生物认识的淡泊,其二就是对酒精根深蒂固的观念了。【1】
卡维确实想去化工厂问问酒精的事儿,最好能拿到消毒用的碘酒和酒精,既可以为下次手术做点准备,也能替换掉阻隔感染的植物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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