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坐到了床上去,模样乖巧,双手撑在腿前,金簪袖起。
门被推开来,一身穿玄袍的人跨了进来,门遂即被合上。来人背着双手走到床前,大手一探,掐住鱼儿的下巴抬了起来。鱼儿得见其容貌,双眼深陷,面色苍白,比烟雨楼给的画像上更多了三分阴鸷。
袁问柳嘴一勾,冷笑起来:“我一向不爱玩弄死鱼一般的人。”
袁问柳手上稍一用力,将鱼儿推倒在床上:“亮出你的爪子来。”
袁问柳狞笑着,眼眶之中的瞳孔似散着血光一般,扭曲疯狂。鱼儿狠狠的握紧了手中的金簪,心如擂鼓,待他再近些,再近些……
入了夜,微风阵阵,清冷的月光铺了一地。
清酒四人,留了齐天柱在秦宅外接应,三人纵身跃入围墙,灵巧轻快如燕一般。
哪知落到一处院子,方在老槐树上落脚,便听得洪亮清朗的男声叫道:“不入正门,却来走壁飞檐,必是贼子宵小。”
那屋脊上一人背月而坐,肩上扛着斩马/刀,一手上提着酒葫芦,嘟噜灌了几口酒,随意一抹嘴,笑道:“两个姑娘,一个娘娘腔,也不装扮装扮就来做贼,倒是稀奇。”
这人逆光而坐,唐麟趾和花莲还没瞧清这人是什么来路,便听清酒沉声说道:“狂刀,豪云。”
两人一愣。花莲难以置信:“武尊?!”
清酒道:“小心为妙。”
唐麟趾蹙着眉头:“秦暮为啥子请得动这尊大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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