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寒的风,肌肤下却寸寸滚烫。
“苏袖月,本宫特意来告诉你,一日是我座下之臣,终身是我身下之臣,你...可明白?”
“臣,不敢逾越。”苏袖月默默伸手,抵在他紧绷的胸膛...若容珏压下来,自己这未束的胸该如何是好?
“苏袖月,多日未见你胆子愈发大了不少,”容珏稍稍停下,他一手撑着床塌,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可本宫,偏偏喜欢。”
苏袖月未言语,只悄然加重手上的力道,为防他压下来。
可容珏向来傲得很,他本无意戏弄,身在云南王府,他们这些外来之客无不处于监视中,有些事不能做得太过,只是现在,他唇角轻含笑意,一手反握住苏袖月的双腕抵至床头,一手解了头上浅色发带,撩拨中紧紧把身下之人的双手锁在了床头。
他瞥了暗中一眼,似挑衅般不疾不徐地下压。
苏袖月的眸微睁,她凝眉,趁着彼此身体间还有间隙,利落地一个翻身,死死趴在床上,任由容珏压于背上。
“哈哈,”容珏笑声清朗,戏谑道:“太傅,多日未见,未曾想你除了扯瞎话的本事见长,这咸鱼翻身也学得不错嘛。”
“一般般啦。”苏袖月把胸紧贴着床面,端的是岿然不动,只是心里,早已骂了自己无数次。
让你嘚瑟,心理学入门的墨菲定律都忘了?该!
“太傅,”容珏起身,似哀怨道:“你怎么...不回头瞧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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