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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好东西,窦辰怕是死都不想给的吧。
祝潇潇来回踱了两步,偏头问李辙道:“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少家财?”
李辙沉吟道:“不知,但晏华兄的外祖曾是珉州刺史,虽说现在年事已高任了个闲差,但珉州不少城池的守将仍是他的心腹学生。”
所以,窦辰这是准备奔外祖家去了。
盛京的权力角逐,祝潇潇尚不清楚。
但原文中有一个重要信息:窦辰攻入盛京时,第一个斩杀的便是当朝石太师。
试想,如果这次窦家上下遭难,乃是这位石太师的手笔,那么窦辰此去珉州,势必要筹备起事了。
虽然时间线比原文中要早两三年,但打个“清君侧”的旗号也不是不可以。
既然要起事,那钱和粮一样都不能少。
问:有什么是比一个城池的调军令牌更重要的呢?
答案当然是必不可少的创业资金了。
祝潇潇心里有了主意,笑嘻嘻从苏伯手中拿回药瓶,转身向窦辰走去。
“我说,我救你的命,你拿什么报答我?”
她蹲下去和颜悦色的问窦辰。
此时的窦辰因着失血过多,双眼已经开始有些涣散了。
孔千兰在一旁哭着替他擦拭,生死攸关,一时间也顾不上什么男女大防。
“你,你究竟想要什么?”
窦辰虚弱的微喘着。
祝潇潇道:“我啊,要你签八十万石粮、三十万两白银的赠予书给我。”
“多少?”
饶是窦辰冷静如斯,也不禁被祝潇潇的狮子大开口给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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