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持续到酉时二刻才散场。
丁琬先回的家,徐永涵还要把两朝使臣送回去,方能“脱身”。
回家第一件事喂奶!
听着婆子汇报遥哥儿在家的经过,一边点头一边说:
“虽然爱吃蛋黄,但还是不要多吃。太医说蛋黄把干,容易出恭不顺畅。”
“是。”婆子点头应下。
丁琬看着怀里努力汲取的儿子,慌乱的内心,总算得到了一丝平静。
喂好了孩子,婆子将熟睡的徐致遥抱下去休息。
这段时间给他断夜奶,太医说夜半吃东西,对脾胃伤害大。
人都出去后,丁琬坐在书桌前,看着家里寄来的信。
内心根本平静不下来。
一想到周氏露面,她就觉得哪哪都膈应。
还想让致远给她尽孝,做梦!
生养了又如何?
当初徐家可是全套的聘礼跟聘金,周氏嫁过来什么都没带,好意思吗?
更何况徐致远是她带大的,周氏有权利、有什么资格去劳烦孩子!
越想越气,最后手里的信纸颤抖,直到纸皱的声音传来,才让她回了心神。
急忙把快要捏坏的纸平铺、捋好,正好目光对着母亲关切她身体那段。
生孩子、坐月子,母亲根本没机会过来,字里行间都是担忧跟自责。
“吧嗒……吧嗒……”
眼泪落下来了。
今日在御书房,说了太多太多当年的事情,也让她想起了前世李袁杰推丁珏下城楼的事儿。
借刀杀人,到底是谁做的?
心里一团乱麻。
“将军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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