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引起的?”
言诤滞住了,半晌之后,他稍显尴尬地起身,“具体的还得殿下亲自说。属下能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说罢,言诤便慌不择路地飞也似地逃走了。
话说一半最让人恼火了,霍蘩祁也跟着起身,想等到步微行忙完了他的房中说会儿话。
但是他人已经在里边了,昏暗的卧房内,一灯如豆,他安静地坐在木几一旁,手肘轻撑着,扶着额头,眉心收得很紧,细而长的眼宛如横波,有种无法直言的阴郁与靡废,薄唇苍白,微微敛着。
霍蘩祁看了一眼,轻悄悄走过去,蹲在了地上,缓缓地将头靠过来,枕到他的腿上。
烛火闪了一瞬,晃得人眼花缭乱。
静谧如水的舱房之内,月色悄然筛入窗棂,犹如一地零落的碎玉乱琼,晶莹如霜,男人的眉眼染上了霜色,端的玉刻斧斫般俊美无俦。
他放下了手,“言诤说了什么?”
霍蘩祁眯了眯眼睛,“没说什么啊。”
她抱住了他的腿,自言自语道:“这就算——攀龙附凤了?”
步微行一声嗤笑,“还早。”
“哦。”
霍蘩祁支起脑袋,眼底水光飐滟,软黄烛火随风一动,便显得既凉薄又温情,他看了一眼,蓦地薄唇轻勾,露出一丝笑意。
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副笑容,瞬间漆黑的船舱里落满了金色的日晖,犹如明珠皎皎,令人不可逼视。
霍蘩祁心如擂鼓,痴怔地看着。
没想到,他笑起来还有梨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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