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吓她了?”顿了一顿,他又说道:“是了,今日有位同僚,跟我提起暄儿的婚事来着,说想给他儿子求娶咱们女儿。”
“谁?他家儿子怎样?品行可好?”杨氏来了精神,连声发问。
周恕慢条斯理:“你急什么?我给拒了。他们家儿子我见过,呆呆木木的,年纪又大,不堪为配。”
杨氏松了口气,又有点失望:“诶,我只当是好的呢!我跟你说,暄儿的亲事,你可不能随便做主!你当初可是答应过我的,什么事都有商有量……”
“是是是,答应过你。儿女亲事是大事,马虎不得。”周恕道,“不能让她心里怨咱们……”
杨氏也道:“是呢,得让她自己称心如意才行。”
……
周暄站在外面,听着父母的对话,心里酸酸的,满满的。
方才她本来已经离开,途中发现自己臂上的玉钏儿落下了。——她不大喜欢佩戴首饰,今日偶尔戴着,又觉得不适应,因是在父母身侧,就随手摘下放在一边。
不料竟听到了父母这番对话。本来听到议论她的亲事,她该远远避开的,但到底是好奇,就驻足听了一会儿,不由得感慨良多。
不打扰父母,她也不去找玉钏儿了,就这样慢悠悠又往回走。
她知道历来婚姻大事,无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母能说出要她称心如意,想来对她疼爱之极。有此父母,是她的幸运。
时间匆匆流过,又几日,陈苑写信邀周暄去参加她办的赛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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