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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州市东五塑料制品有限公司，总经理办公室内，东浩坐在沙发上愁眉不展的吞吐云雾着。

近半年的时间，公司的业绩是一天不如一天，之前一直合作的大型客户，也渐渐跟东五断了联系，现目前只依靠三手或是四手订单勉强维持着公司的开销。

东浩知道这一切是因为什么，这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在当时他没有听钱礼副总的话，认为凡灵科技只是一家新公司，不稳定性太高，所以一意孤行的增加了风险费用，导致后面一系列的倒霉事情发生。

当凡灵科技的影响力一天一个变化时，东五塑料制品的客户也随之一一离开，也就是停止了订单下放，也就自然而然的没了供应关系。

这一点其实很好理解，东五塑料对比凡灵科技是没有可比性的，没必要为了一个东五而得罪了凡灵科技，倒也不是说怕了凡灵，而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更何况是东五塑料理亏在先，也就只能自认倒霉吧。

商界就是这么现实，若是凡灵科技的影响力或是发展潜力不被看好的话，谁也不会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但若是反过来的话，这样的事情就可以成为一个很好的借口，也就是在有需要的时候拜访陈凡的借口，这就是无形中的人情，你接也得接，不想接也得接。

其实对于陈凡来说，这件事情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印象也就停留在东永乐最后来找过自己，但是被他给拒绝了而已，拒绝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力挺萧灵姗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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