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喷出细碎的水珠,朦胧水汽在蒸腾,但是浴室大得出奇,这点水汽也不足以朦胧整个浴室。
水流不断流淌过,从睫毛到下眼睑,从山根处到鼻尖,从下巴到胸膛,一路畅快落下。
但迹部景吾的心情从未有过这样阻塞的时候,甚至比球场上输掉比赛更失落,从青学到家里,从昨晚到此刻,一切如果电影破碎的节选片段一样在他脑海里放映。
怎么会做出这样失去理智的事情呢?他扪心自问
这绝非自己的本意,不过是多余的善意和愠怒的发作。
然而事情毕竟发展到这样的地步,失控的感觉让他疯狂想要挣脱,但又贪恋共同沉沦的诱惑。
那时仿佛是被魔鬼下了咒语。
不!迹部景吾,你怎么可以把责任推给魔鬼呢?这不是一个贵族应该做的!
“额啊~伤脑筋!”迹部景吾一只手扶着额头,一边则关掉花洒。
随意套上一件新浴袍后,迹部景吾徐徐走出浴室,迈向最里处的隔间,山梨晕倒后被他迹部大爷暂时允许睡在自己那绝对禁止他人接触的床上。
迹部景吾不经意间扫到墙上挂着的画,停下了脚步。
是约翰·埃弗里特·米莱斯的《奥菲莉亚》。
迹部家藏有大量名画,但是只有这个作品被迹部大爷珍视地放进了自己的房间。
迹部景吾静静看着画中沉睡在水面上的少女,再次回想起自己初读《哈姆雷特》之时的种种震撼与自我拷问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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