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寄舟轻咳一声,恭敬道:“罪臣多谢殿下救命之恩。”
裴策云淡风轻地一笑, 似随口道:“兄长不必客气,都是孤应当做的。兄长未醒之时,晚晚忧心非常,幸而兄长脱险醒来,晚晚得以展颜,孤也可以宽心了。”
一口一个“兄长”,“晚晚”,听得江寄舟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裴策话里话外,虽说着江音晚牵挂江寄舟的伤势,却分明将自身视作音晚的自己人,反而江寄舟这个做兄长倒像是外人。
江音晚下意识探身向江寄舟的方向,急切问道:“兄长,你没事吧?”
江寄舟稍缓了起伏的胸腔,唇色仍惨白,对江音晚温声道:“无妨。”
又望向裴策,言辞恳切:“还要多谢殿下,这段时日照拂音晚。”
这话,亦意在划清亲疏之别。
裴策仍是闲适姿态,缓声道:“是孤应当感谢侯府对晚晚的养育之恩。”
江寄舟彻底白了面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江音晚蹙着蛾眉,雪腮晕着烟霞浅绯,只希望裴策莫再开口,于是对他软声央道:“殿下,我想同兄长单独叙一会儿话。”
裴策微微低头,凝着她,语调温柔至极:“自然该依晚晚,不过……”他又看了一眼江寄舟,端然道:“矫诏之事,孤已有了眉目,应当同兄长交代清楚,以免兄长仍对孤心存芥蒂。”
既是正事,江音晚知道轻重,未再说什么。且她也迫切欲知事情进展,轻轻点一点头,专注望着裴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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