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卓怔了下, 下一刻忙点头。
很快就有人把谢景行的钢琴摆好, 谢林晚把谢景行引到钢琴旁边坐好, 刚一收回手, 谢景行随即暴击在琴键上。
刺耳的噪音,简直堪比乌鸦聒噪。
不但令得谢锦程傻住了,正坐上车要离开的商会和钢琴协会会长也被刺激的好险没一头撞到旁边的石墩上。
两人震惊的回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刚才那琴声是谁弹的?
总不会是,谢景行吧?
可除了他,谢家还有谁会弹这个?
要真是谢景行的钢琴水平已经退化到了这样连三岁小儿都不如的地步,也怪不得他无论如何不肯答应做祁大师钢琴之夜的嘉宾。
房间里的谢文卓这会儿却快要哭了。却是谢景行何止是乱弹琴啊,看他的表情,根本是在承受着剧烈的苦痛,那狰狞的模样,哪还有之前半分世家子弟的矜贵?
被惊动后从楼上下来的谢昉已是急的团团转。
谢锦程抿着唇,给谢文卓递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去取麻醉木仓——
一开始谢景行自废精神力时,谢家人还不清楚到底有什么危害,又因为家族危机的缘故,对谢景行难免有些轻忽。
结果劳累了一天从外面回来,就瞧见了弹的两手鲜血淋漓、森白手骨都露了出来,却依旧感觉不到痛楚似的谢景行……
到现在谢锦程,还能记起,好容易制服谢景行后,留在黑白钢琴面上的斑斑血痕。
眼下的谢景行,无疑又陷入了那样的魔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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