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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渔船没打鱼了,被迫停在故河口码头,日晒夜露的,停了好些日子,没有安排。
祖母一看见渔船就痛心疾首:“好好的渔船还是机器带动的船,已是笔固定财富,能生子下儿的好营生,好多人家里想了几辈子都想不到,咋地我家的渔船却停靠码头荒芜不用,可惜啊,造孽啊!都得拜那个烂婆娘,毒婆娘许培秀啊……”
当然祖母最后一句话没骂出来。祖母无论怎样痛心疾首,在内心骂了二婶子许培秀一百遍,也不敢骂出声。这似乎与许培秀从来不骂祖母的情状如出一辙。这两个女人在各自的内心也许骂了对方无数遍。
就是二婶子死不叫二叔打鱼了,渔船才被迫停在故河口码头日晒夜露的。你说祖母该不该在内心诅咒二婶子烂婆娘毒婆娘?
四叔一个人又打不好,能咋办?渔船在故河口码头日晒夜露的停了六个月,就是半年。四叔终于忍不住了。
这次是四叔不断来我家找父亲商议,要将渔船改为渡船。
四叔穿着一身麻布袋般的咔叽色工作服说:“大哥,二哥不打鱼了,我一个人也打不好,船不能总这样空着,听说渡船生意不错,效益一定比打鱼好,也赚点钱好把欠债还掉……”
父亲与三叔虽承担了渔船的所有债务,但在四叔心中他仍占一份,迟早要还给大哥三哥。这是四叔与二叔很不同的地方。也是四婶子与二婶子很不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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