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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拜访我的姨祖母。”焦恒最终还是选择无视虞阴鉴,对着柳语亭道。
“焦公啊,”柳语亭沉吟片刻,“也好,都这么多年了······正好我也想再见见面了。焦恒,你收拾一下,名帖我来写,晚些你我二人前去拜见。”
焦恒点点头,像往常一样忙活起来。这时,心事也算尘埃落定,人自然也恢复往日的温和。
柳语亭望着焦恒忙前忙后的身影,微微摇头。
她又望向虞阴鉴,淡淡道:“小游呢?”
“一早就出门了,大概是八卦去了吧,毕竟他就这爱好。”虞阴鉴敲了敲面前的棋盘,轻笑着,“下一盘?”
柳语亭沉默片刻,对着少年坐下。而当她的手刚要伸向黑子时,却被虞阴鉴挡了一下。
少女冷冷地瞥了过去,愣是将虞阴鉴看的一激灵。
“哈,那个······我就是想让你换个颜色的棋子,没别的意思。”虞阴鉴缩着脖子尬笑着。他将手边的白子推了过去,“诺,云母白,衬你清冷的气质。”
柳语亭冷着脸,接了过来。
十分钟后,因为虞阴鉴一局中悔了十七次棋,他的脑袋终于被暴走的柳语亭按在了棋盘上摩擦。
远处为大家沏茶的焦恒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头。
棋艺差不是罪过,棋品差也不是,但人没点自知之阴就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
晚间,京城焦云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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