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温度不算高,但时芜的身上却汗津津的,微凉的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流,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爱液。
短暂的温存之后,祁樾的动作开始粗莽起来。
性器挤开还在规律挛缩着的穴肉,一下子顶到深处的生殖腔入口。
“啊哈……”时芜忍不住低低的哭喊一声。
水还在往外流,酸涩饱胀的感觉让时芜又下意识的收紧穴道,而她越是收紧,祁樾的动作就越是重。
她抖得厉害,祁樾也在克制不住的低喘。
清贵的嗓音即使是用来发出这样下流的声音依旧清贵。
“祁樾……”
“我在。”祁樾的声音要比平时低沉不少。
他按着时芜的腰用力往上顶弄,龟头一次次的吻上深处的入口,比他们克制的喘息声更响的是囊袋拍打在水淋淋的鼠蹊部发出的一声声脆响。
这时门外传来了隐约的脚步声,时芜的心里一紧,但祁樾的动作却没有一点停顿。
连着几十下又重又深的捣弄,祁樾没有可以忍着,和时芜一起到达了高潮。
门外的脚步声已经消失不见,但窗外令人脊背发寒的声音还在时远时近的响起。
第二天早晨,时芜是被祁樾叫醒的。
天边正在慢慢露出鱼肚白,时芜简单收拾好自己,去隔壁叫时莳。
敲门声不轻不重的两下,里面却一点回应都没有。
时芜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她正要推门进去,旁边的房门却打开了。
走出来的是神色不太自然的时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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