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长谈的架势,身体前倾,满脸问号。
林一山端起小茶杯:“心狠着呢——操!这么烫。”
说着掷了茶杯,扑拉衣服上的茶水渍,盯着李望说:“你准备一辈子把自己扔在这儿?”
李望又收了满脸问号,双手环胸——潜意识里的防御动作。
“我扔了吗?我觉得现在挺好。”
“那个……”林一山说不下去。
李望又给他满上茶,长辈一样语重心长地说:“放心吧,我知道你的意思。这里心静,我再呆一阵子,心彻底静了,就出去。”
“其实现在出去也不是不行,可我总觉得,她是因为我……人姑娘活得好好的,要不是跟了我,也一样结婚、生子,做个SPA出个国……我他妈的……”说着一仰脖,把茶当酒喝了。
林一山回到房间,许愿屋子里的灯已经关了。连续几天,舟车劳顿,林一山也和衣躺到床上。这是他们在白溪的第二晚,也是最后一晚。
想到明天要去南陵,林一山给南陵的小同事打了电话,询问工作进展。对方很快接了,背景音还挺吵,明显不是在住处。小同事说制件方案初步确定了,模具还需要打磨,明天就能修完,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就等着他来。
林一山挂了电话,又查了航班和车次,明天两个人可以在昆明分道扬镳。想了想,还是微信上征求她的意见:“睡着了?”
等了五分钟,没回应。酒劲儿上来了,按说应该困,也不知道李望那是什么茶,身体倦了大脑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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