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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储的事情本就没个缘由,谁当了出头鸟,都得被打。
萧储墨也不是愚蠢之辈,被桑家主这样忽悠,便顺着桑竹染的话说下去:“立储的事情,事关重大,你我二人都为臣子,没有这样的资格可以随意左右。”
“可是,你乃是摄政王。”桑家主还不愿放弃。
萧储墨一声冷笑:“是摄政王又如何?我依旧是皇上的臣子,难道你还有异议。”
面前之人再不敢多有言论,知道这件事打住为好。
随意寻那个理由,带着桑夫人便出去了。
好不容易将人给送走,桑竹染总算是松下了一口,倚靠在门边处揉了揉脑袋,烦闷的说着:“看来我还是道行不行,你怎么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给送走了?我跟他掰扯了半天。”
“浪费了我好多时间,早知道他要等你,我就直接把他晾在大厅上,自己去做药。”
萧储墨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光往下移去,突然发现桑竹染的纱布上隐隐约约渗出一抹血色。
他大怒,将桑竹染凌空架起,抱在怀中,斥责道:“不是说不让你随意行动吗?你的伤口又裂开了。”
“什么?”桑竹染赶紧看向伤口,果然看到了纱布上面的血痕,更加的觉得气愤,嘟着嘴抱怨道,“都是他,以后他再来府里面,我就把他晾在一边,我的伤口才好呀。”
上方传来一阵叹息,有时候感觉自己被猛的扭转了方向,萧储墨带着她快步去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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