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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的十一月,已是能穿大衣的时节。
一辆白色轿车停在西子湾外,负责开车的黎盛夏没解安全带,只扭头与后排的儿子道:“我就不上去了,见到你爸,知道该怎么说吗?”
韩叙冬望着年过五旬依旧风采夺人的母亲,点了头。
黎盛夏不由得探身,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脑袋,一声叹息,话中有无奈,“你马上就要出国,本来不该让你分心,可妈实在没办法了,你姨父家牵扯进那么大的走私案里,你小姨天天打电话给我——”
话未说完,就被儿子打断:“我知道的。”
黎盛夏没再讲下去。
是啊。
黎鸢儿已是内娱数一数二的大花,她的婚姻自然备受关注。
现任阁下的手段雷厉,特别是左家大爷被逮捕,让大家意识到,上头那位不是雷声大雨点小地喊口号,是动真格的。
这雨下到后来,俨然变成冰雹。
噼里啪啦地一顿砸,砸得无数人头破血流。
哪怕左禹良已经去世,他的儿子也绝非想抓就能抓的。
左大怎么被抓的,黎盛夏也有所耳闻。
一想起来,她脊梁骨就发凉。
在檀宫召开记者会、宣布逮捕左鸿之前,市局甚至都未收到消息,连左家也不晓得家主失踪了。
记者会结束,现任阁下就在个人网络平台账号上,晒出一张照片,并留言:“这是我们昨晚上的成果!他是社会的蛀虫,群众的罪人,我必须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最严厉的后果!只有做到这点,我才无负你们,无负那些选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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