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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榻上铺着纯白的铺盖,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靠窗户的木桌前,有一个高高的靠背木椅,椅子里坐着一个背影修长的男子。
男子的头侧靠在桌案上,面朝着窗户,一手持着一面小小铜镜,贴在耳朵上。
赵霜的手不自觉地摸了一下系在腰带上的锦囊,里边装着另一块千里传音镜,更咽着声唤道,“程谦……”
见他没有回应,她又提高音量叫了一声,“程敬之!”
声音消散。
屋内安静地落针可闻,就连方才一直在旁边喋喋不休的清无,此刻都隐去了气息。
心头一朵乌云压着,赵霜缓缓走近了书桌,轻轻拿掉他耳朵上锈迹斑斑的铜镜。
一阵金属敲击桌案的闷响。
铜镜下是一团血肉模糊。
赵霜失手将铜镜掉在桌案上,以袖掩口,泣不成声。
面前的男子穿着在上京战场上穿的那件黑色的战袍,眼睛睁着,眼眶里只剩下一团棕色的血污,曾经如水般清澈的眼神永远不会再闪动。
猩红的血迹从他的耳朵、眼睛和嘴角流下,木色桌案上的血迹已经风干,空气里的血腥味混杂着黑月宫中的尸臭味,让人不敢呼吸。
他死了许久了。
或许是因为他的身体不会腐坏,凶手为了泄愤,用匕首戳烂了他的眼睛和耳朵。
“为何要杀他?”赵霜仰起头,对着看不见的虚空大声质问,涕泪泗流,“他何错之有?你们把他制成了药人还不够,还要置他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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