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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拉德披萨馆。

莫时和路明非来到了披萨馆大门前。

“先生，我不记得我们店里有哪个马桶坏了……您这是？”

两人一进门，身穿服务员制服的漂亮年轻女子迎了上来，看了一眼路明非脖子上挂着的马桶圈，惊疑不定地问。

“不……不是的！”路明非有些尴尬地挠挠头，他也不想这样，可是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把他婶婶交代要买的马桶圈和其他东西给顺路提过来了。

“我们是来用餐的，不用在意我们。”莫时摆了摆手，示意服务员走开。

两人来到了文学社事先预约好的包间，发现其他人都还没有到，他们两个是最先到的那一批人。

“这帮人能再靠谱点儿吗？”路明非靠在椅子上，双手枕着后脑勺，低声抱怨，然后又露出担忧的神色，看向莫时，“要是陈雯雯来了，我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她啊……莫时哥？”

“微笑就好，看我。”莫时扯出一个公式化的笑容，既礼貌得无可挑剔，又显得十分疏离，让人不爽的同时又挑不出任何毛病。

“这样？”路明非照猫画虎，学着莫时的样子，扯着嘴角，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露出有些狰狞的僵硬假笑。

“呃……你的演技有待提升，不过问题不大，加油吧，我看好你。”莫时说，“这样就好，足够应付他们了。”

“你确定？”路明非有些不太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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