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身边。
那些触须嗖得缩了回去,退回到了Parics看不到的地方。
“Lin???”
“Lin!!!”
Parics轻轻推了推林舒的手,却没有得到对方的任何回应,再加上收回来的手上沾满了血,一瞬间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坍塌了。
她狠狠掐了自己几下,又闭上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她伸出那只干净的手去摸林舒的脉搏。万幸,脉搏还在,林舒只是晕过去了。这下Parics总算是稳住了心声,能强忍着自己呕吐的欲望视线模糊地检查林舒身上的伤了。
毫无疑问,主要的出血伤口在头部,估计是磕到玻璃后在几次翻滚间被碎玻璃割伤的。轻微脑震荡的Parics回忆着自己久远的当童子军时的记忆,撕开自己的裙子和林舒裙子给她做了个简易的止血包扎。在不确定林舒还有没有别的伤前,她没敢随便挪动林舒,只是小心地把她身边的碎渣和残骸清理走,又把她死死抱在怀里的大提琴拿开。
——令人十分惊异的是,区别于伤痕累累的主人,大提琴连弦都没断一根,奇迹般地完好无损。
就是琴弓找不到了。
等到眼前没那么花、眩晕和呕吐感也没那么重了后,Parics站起身,利索地掰掉高跟又扎起了头发,一个健步冲到了最近的客房门口,抄起散落在地上的不知道从什么东西上掉下来的铁质长把手,干脆地砸碎窗户翻进了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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