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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少女轻轻地抬头，偷偷看了眼千雁，见她眼神平淡，看她没有带着奇怪的目光，勇气好像多了些，“能许愿的地方。”

“那你要付出一半的灵魂作为代价，开启过去的通道，让我回去帮你完成一些心愿？”

少女思考着，说道：“你回去，不是我回去？”

“对，你想回去？”

少女眼神惊慌地摇了摇头：“不，不，我不想回去。”

那个地方，她永远都不想回去了。

“你回去不了的。”

少女不觉得遗憾，反而庆幸地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突然想起她已经死了，再也不用面对那些人，她整个人放松许多，也能偶尔直视着千雁打量，见对方个子比她还小，她更亲切了些。

“想好你的心愿了？”

“做什么都可以？”

千雁：“当然不是，我觉得行就行。你可以提要求，答应不答应在我，你也可以自己选择要不要我帮你完成。”

少女沉思，好像没什么毛病。

“早点从那个地方逃出去。”

“还有吗？”千雁问。

“拆穿那对双胞胎的真面目，不要被他们欺负。”

“救出同村那些被拐的，惩罚那些坏人。”少女想了想又问，“这个难吗？”

千雁：“不难，非常简单。”

“还有吗？”千雁再问。

“好好活着，好好长大，然后……离开那个家，不要爸爸妈妈了。努力挣钱，以自己为家，快快乐乐的生活。”少女埋着头，就算一向温和的爸爸其实也不喜欢她的吧，不然怎么会同意将她送进精神病医院，后来一次都没有看过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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