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齿已经有些含糊不清,“但是,柳公子分明是柳阁老的命根子,傻子才会真的痛下杀手。不过……哈哈,爹当初险些就成为那种傻子。”
廖芝兰听出弦外之音,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么,现在柳公子在何处?”
“在真定。”醉意朦胧的廖文咏摆一摆手,“别的就别问了,怎么问我也不会跟你说的……要是能跟你交底,何至于这些年都跟爹没个准话。”
“对,大哥说的甚是在理。”廖芝兰挂上明媚的笑脸,“今日不说那些有的没的,吃喝尽兴最要紧。”
晓得程家原来是那样不堪的门第,她在震惊之后,只有快意。
知晓了这样的程家,要如何利用?她得好生想想。
是,北廖家也不清白,是刽子手,但是,该心存惶恐畏惧的,绝不是北廖家。
怡君回到家中,先去姐姐房里探望。
廖碧君无奈,“你也这样的话,我就真要以为自己病了。”
怡君失笑,“心病和体病,谁分得出哪个更重?”
“你总是有话说。”廖碧君笑着坐起来,让妹妹坐到跟前,把上午的事情娓娓道来。
怡君听了,笑道:“做得好。就该这样对付廖芝兰,省得她总找到跟前碍我们的眼。”
廖碧君实话实说:“其实,我本意只是继续跟娘置气。”
怡君笑出声来,随后,把今日在学堂的事简略地跟姐姐说了说,末了,则提及程询谈及马场一事,“我想着,今日下午我们就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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