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她的下身已经高度肿胀,牛军长插入时又集中了十二万分的仇恨,插进去后那粗硬的肉棒还不停地左冲右突,大姐实在挺不住了,不停地惨叫着。大姐的惨叫声更加刺激了牛军长的虐待欲,他双手紧紧抓住大姐青紫肿大的乳房用力揉搓,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夯下去,将又粗又长的肉棒一次次狠狠地插入大姐的下身。他足足折腾了大姐半个钟头,直到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才大吼一声,死死抵住大姐的下身不动了。待他拔出渐渐软缩的阳具,一股浓浓的白色浆液从窄窄的红肿肉缝中流了出来。他擦擦头上的汗水,看着瘫软在床上犹自痛苦呻吟的大姐,意犹未尽地咬牙道:“没插死你,算你命大!”说完对门外喊:“来人!”进来几个匪兵,牛军长指着被折磨的半死的大姐说:“拉出去给弟兄们肉,别叫她闲着!”两个匪兵答应一声,将大姐解下来拖了出去。一个勤务兵模样的小个子看着牛军长沾满精液的阳具,端过一盆清水道:“军长,您洗洗吧!”牛军长看一眼被跪铐在床头的我说:“不用了,你去吧!”我感觉到了他象锥子一样的目光,心头一抖,知道屈辱的时刻又到了。
他弯腰解开了捆在床腿上的绳子,然后坐在床上,让我反铐着双手跪在他的面前。他摸着我的脸蛋若有所思地说:“这么漂亮的妞儿,落到郭老七手里可惜了。”忽然想起了什么,托起我的下巴说:“听老郑说你很会伺候男人。来,给本军长把这个弄干净了!”他短粗的手指指着粘乎乎脏的一塌糊涂的阳具。我在心里把郑天雄杀死了一千遍,但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跪行到他两腿之间,伸出舌头一闭眼舔了下去。他一把抓住了我的乳房,疼的我几乎掉下眼泪来。但我的舌头丝毫不敢怠慢,“吱溜吱溜”地给他舔去阳具上沾的已经半凝固的浆液。那东西已经冷却,腥臭刺鼻,令人作呕。我强压住不断涌上来的呕吐,不但要给他舔干净,还要全部咽下肚去。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嗓子里开始舒服地哼哼起来。显然他不曾知道女人可以用嘴伺候男人,被我的舌头舔的阵阵发抖,肉棒又迅速地膨胀起来。他似乎有点受不了了,拍拍我的头说:“上来!”说完径自躺到床上,四仰八叉地伸开手脚。我赶紧站起身来,跪爬在床上,张开嘴把他已经勃起大半的肉棒含在了嘴里。他“嘶…”地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摸不到我的身子,很不满意地拍着我的头说:“掉过来!”我恐惧的发抖,他让我跪趴在他身上,这样我就要把身上所有敏感的器官都同时交给他了。可我除了服从还能作什么呢?我必须一身承受全部的屈辱和痛苦,不管它有多么巨大、多么羞耻。我含着他腥臭的肉棒不敢松口,小心翼翼地转动着身子,将下身转向他,抬起一条腿越过他的身子,战战兢兢地骑在了他的胸口,柔软的乳房贴在他臃肿的肚子上,拼命张大嘴,将他越来越粗、越来越硬的肉棒尽可能多地吞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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