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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莫忍不住涌上喉间的哭意,不是因为手腕的隐隐作痛,而是因为黄工头。
从他黝黑的皮肤能看出,从一个普通的工人做到工头历经了多少风吹日晒。
许是生活发生变故,抑或是抵挡不住诱惑,年近半百却选择了赌博这条不归路。
看着不要脸面又是哭喊又是求情,甚至没了尊严地当众下跪,迟莫内心多少动容。
她拉了拉傅京野西装的袖口,“不然帮黄工想想办法吧?”
几百万的损失可能还抵不过男人随手买的一辆车。
傅京野眼眸微垂,深沉地看了她好一会。
娇俏的小脸覆着同情的恻隐,男人淡淡问,“设计方案能改么?”
迟莫摇摇头,“不能。”
“既然如此,便没有办法了。”
“可损失金额这么大……”
“迟莫,我知道可怜黄工,但这么大的一个项目,每个环节都有负责的人。白字黑字的合同签了,谁的责任就必须由谁来承担。如果我为他的渎职买单,未来所有的合作商都会认为傅氏好说话,出了都只想着逃避,还有谁会花心思去把控质量?这个先例我不会开,也不能开。”
傅京野说的这些迟莫都明白,可女人到底是更感情用事。
“刚才肖秘书也说了,他现在欠着赌债,哪里还拿得出钱?我并不是要你帮他买单,但也不要把事情做绝了。把这样的人逼急了,赌徒就会变成亡命之徒,他可能会自杀,也可能会报复你,不论哪一个都不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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