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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部里靠墙有两张长椅子,这些人就坐在了长椅上。
钱永昌反而成了唯一一个站着的人。
“这位大哥!你也坐,别人家都坐着,就你站着显得你个高,外国烟能抽上来不?来一支!”
对这种地痞流氓,你不能和他走的太近,但也不能离得太远。
这种人基本上都属于赖皮缠,最好和他们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就是我和你没有太深的交情,但你也不会来护护我这种距离。
江宇当然不会在乎一个地痞,不行踹他就完了,踹完一拍屁股走人了,反正他也不是这里人。
但是汪文标是本地人,虽然现在的汪文标也不会拿钱永昌当回事儿。
但毕竟现在承包了盐场,不可能动不动就和人家单挑什么的,自然也不希望有人天天捣乱。
所以,这个钱永昌多少还是要拉拢一下,听话自然最好,实在不听话,就只能收拾了。
钱永昌坐下了,心里十分郁闷。
这叫什么事儿?他是来找茬儿的,这怎么还听开人家演讲了?
接下来就进入汪文标画大饼的时间。
汪文标慷慨激昂,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
他演讲的过程中,厂部门外又聚集了很多延长的职工。
显然,汪文标的讲话还是有一些效果的,毕竟他一开始就把修路这颗炸弹扔出来,确实炸中了盐场员工的心。
谁都知道路对盐场来说意味着什么。
每年的十二月到四月,都是风尘暴肆虐的季节,通往盐场外的路几乎啥也走不了,他们就是想出去置办年货,也只能靠走,任何交通工具都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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