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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队员伸手指着门外。
“尸体犯邪嘞!俺一抬眼皮,那两具尸体肚嚢都豁开喽,面皮黑的像焦炭。跟,跟让鬼啃过似的……”
刘大彪听到这话,自然不肯置信。
他急匆匆迈开大步,跑到大院门口去瞧。
院子里的诸多兵丁,都纷纷跟上刘大彪的身后,一起围堵去看热闹。
我爷爷当年自然也夹杂其中。
我爷爷是众多兵丁里最心虚的一个,因为只有他一个人晓得。其实那李勤龚和王良,早在前一天夜里,就不知被谁莫名其妙的掏了心肝,死在了牛棚草垛之下。
刘大彪带着兵丁去看尸体,果不其然,两具尸首就跟护卫队员禀报的一模一样。
李勤龚和王良全都被摘了五张六腑,没心,没肺,没肠,没肚子。满面黑邪,眼珠子爆出。那肚皮里,时不时的传出浓滚滚的恶臭。
刘大彪揪着护卫队员的衣领。
“心,肝,肠子呢?”
护卫队员吓得两条腿直发颤。
“俺咋晓得嘞!尸体刚拖出大院门槛,吧唧嘴的功夫就变样嘞!”
刘大彪不敢信,在当时的队伍中,有一名随征的仵作,现在叫法医。
那名仵作叫钱仲友,五十多岁的朴实老汉。平生喜欢研究一些道门之事,不吃荤,为人有些神神叨叨。
刘大彪立刻命令钱仲友,给李勤龚和王良二人剖尸检验。
呵!那李,王两具尸首肚子都是豁开的,哪里还需要剖尸?
钱仲友拿着削头皮的短柄小刀,在尸体上割割划划,看了血液的凝固,以及尸僵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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