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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灯的水友观众更加憋屈了。

没关灯的人虽然也觉得李小白是在嘲笑他，在骂他是丑八怪。

可是一想到那群听话关了灯的苦哈哈们，瞬间觉得好受多了。

虽然我长的不帅，可有人比我更丑啊。

优越感顿时就出来了。

人呐，就怕比较。

只要有比自己差的，优越感自然而然地就出来了。

李小白的头低的更深了些，他有些不敢去看滚动的弹幕流言，太狠了。

不需要去看，也猜的出来，弹幕一定充满了对自己的‘赞美’。

空调吹出的凉气如同薄雾，在面积宽大的房间里来回滚动，与吉他弦音和独特的嗓音交糅粘合，形成独特的音律磁场，不断的在房间四壁回荡。

李小白的碎短发被空调吹出的凉气抚动，随着他谈吉他的右手不停上下摆动，牵引着臂膀跟着微微颤抖着。

李小白没有去看电脑屏幕，没有去看弹幕，他微微抬起下颚上扬，对着电脑侧的摄像头帅气一笑。

那抹笑，填满了阳光，自信。

好像在诉说，‘看，我唱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听！’

这抹笑容，就如同一楼刺破黑夜的阳光，温暖、干净。

en……李小白是这么认为的。

笑的很开心。

也很……放肆。

其实这个动作只是李小白下意识的动作，深情演唱的时候有一些动作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是有感而发，是情到深处自然笑。

李小白是无意的。

可是这个笑容，在沈泠薇看来、在黎曼曼看来、在直播间数万观众看来，特么地是赤裸裸的挑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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