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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中忌惮何辜的念头一闪而过,瞬间连自己都惊到了。
跟着却恍然醒悟过来,怪不得后土对于那些外来之物,都十分戒备。
有时立场,并不是因为主观上选择的,而是客观上已经决定了。
种族之战,还管什么你愿不愿意,是不是好心。
河里的鱼,从来不上岸,每天就在水里游,其实和人并没有什么交集,也不影响人什么;还不是被人钓起来,被人网住,直接吃掉。
它们从来没有过选择,只不过因为人要吃它们,所以就被定义成好不好吃。
后土在点明何辜身份的时候,就已经是在戒备何辜了,同时也成功的让我也戒备了。
我瞥眼何辜,朝他笑了笑。
然后瞥了一眼白微,她原先还不懂的朝我眨了眨眼睛,跟着好像明白了过来,也朝我点了点头。
大家准备充分,我盘腿坐好,主针的其实是何欢。
他毕竟对于诊治比较有经验,白微估计救的人比较少,她自己也不敢下手,理论更多于实践。
我感觉冰冷的冰针扎进脑中,又冷又痛,还有点发胀。
这种痛意,和感觉被捂住嘴鼻的烦躁是完全不同的。
随着冰针扎进脑中越来越多,我也脑袋开始嗡嗡作响,就像用手紧捂着耳蜗时,那种回血的响声。
白微盯着我的眼睛,朝我轻声道:“你放轻松,这是冰针,一旦你神念涌动,估计能直接化成水,不会伤到你大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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