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骤然停下,谢崇砚宽厚的脊背笔直,缓慢回头。
模糊的光影若明若暗,映在昂贵的西装上,斑驳着夜色的清冷,如同谢崇砚的声音。
“你什么意思。”
第4章
触碰到谢崇砚的逆鳞,程梵一时半刻不愿将提前计划的要求提出来。前世的谢崇砚之所以遭人陷害,和对母亲的思念和重视有极大的关系,也是个可怜人,程梵能感同身受。
思绪颤动间,谢崇砚已经朝程梵而来,眼神压抑着莫名的燥意和愠色。
气场的明显变化令程梵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直到后背贴到露台冰凉的围栏,手心几乎被汗水浸透。
谢崇砚声音更冷:“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场面僵持足足一分钟。
程梵避开视线,似乎打算放弃什么:“你妈妈在荷花镇,不信你可以去找。”
顷刻间,谢崇砚身上的戾气随变化的月色隐匿,深深凝视着他。
不久,露台响起离开的脚步声。
程梵站在月下停留片刻,脊背的薄汗逐渐散开,看着面前的石头,他伸脚轻轻踢了一下。
“不联姻就不联姻,好歹告诉你正确地址,也不说声谢谢。”
回到宴席,程梵发现主位上已没有谢崇砚的身影,但项枝和方裕臣还在,发现他回来,颇有兴趣朝这边望着。
…
回家后,程梵匆匆洗完澡,服用一片f缓解药,打开夜灯,将房间门锁上。
月光洒在暖被上,他心绪飘动。
被关在阁楼的几年,他惧怕黑暗,阿雯他们嫉恨他脾气不好,时常偷偷断电,纵使他朝管家告状,情况也只好转一点,没有多大用处,以至于他格外惧怕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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