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之前,你一定得把字练好。”童先生眼睛盯着宋延年。
“我方才也和你说了,这科举一事,运道这回事向来是谁都说不准的,有时任你天资再高,才高八斗,不得考官看重,也只得遗憾落榜。”
“而这字写得好与坏,无形中会给我们增加那么几分运道。”
宋延年深以为然,卷面分嘛。
童先生将字帖递到宋延年手中,“我观你近来所习大字,要领掌握得不错。”
“但这字,你能写得好,别人一样能!科举答题时,要求儒生用馆阁体书写,大家同样是馆阁体,你要想脱俗于众,须得比常人付出更多。”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不是说说而已,此外你还要临摹一些大家的字帖。”
“只有这样,你的字才有自己的风骨,让人见之欣喜,就算是有什么思想与考官有些许冲突,看在这手好字的面上,他也不忍轻易罢黜。”
宋延年点头,心里却想,到时考试的时候,还是得花上一笔银两将这考官的喜好忌讳好好打听一番,文章中切不可有触其眉头的观点。
至于这会不会显得太功利了,他表示考试嘛,还是需要变通的,做官本来就是名利场。
他怎么答题又不代表他以后一定照这样做官,具体事情需要具体分析的,他的思想可不顽固。
宋延年捧着先生赠与的这本字帖和一本注释,准备告辞。
视线扫过藏书的书架,宋延年停住了准备出去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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