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该恨她的。
恨她狠心,恨她残忍,恨她对自己没有尽头的折磨。
可他没有。
他在她目光下颤抖,心中有一根弓弦,她每靠近一点,那弦便拉得更紧,紧到他身体都开始发热。
下腹的烙印像在燃烧,火焰在伤口处汹涌跳跃,痛到极致竟然勾起欲念,已经不需要灌药,他能感觉到那物鼓动着苏醒过来。
这让他惧怕。
他是个一无所有的人,连命都不由自己掌握,最后一点本心只活在残存不多的自尊里。
她却要一节一节敲断他的脊梁,让他匍匐在地,卑微又主动地献上一切,赤身裸体,再无保留。
他会变成她的所有物,那个烙印是枷锁。
他怕极了。
——因为察觉自己在动摇。
——因为察觉自己想屈服。
他抬头,看不到星与月,只有地牢冷硬的石墙,忽然低声问了一句,“现在是六月了?”
程玉从不在小事上为难他,回道:“今日是六月十一。”
十一啊,问月听完笑了,有点程玉初见他时,少年人自带的狡黠和灵动。
程玉没有问他为何笑,她伸手摸上他下腹镌刻的海棠,触感凹凸不平,没有看上去那么雅致。
问月往后收了收,可他四肢受困,又能躲到哪里。思及此,他不再躲,不知想了些什么,缓缓开口,“公主,奴硬了......”
程玉稍有些意外地看他一眼,不清楚他想做什么,但今夜特来寻他,本就是来与他“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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