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说到萧家,那小弟便也替刘兄妄揣两句:萧恒萧老先生乃真正惜才之人,刘兄也当相信自己的才学见识,纵有明珠蒙尘,但刘兄当会大放异彩。”
天歌将话说得笼统,因为他并不知道此时刘擅到底有没有将拜谒的文章递交给萧恒,若是将话说的太满,反而会让人生疑。
所以只多鼓励刘擅去主动以才华亲近萧府,而不是像如今找上自己一样走些旁门歪道。
但这话听在刘擅而中却又不一样了。
尤其是天歌刚从萧府出来,他不由心中一讶,带着几分惊喜道:“林兄弟这话,莫不是萧先生方才已经看过愚兄的文章?!”
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天歌暗自庆幸方才措辞小心了些,不过刘擅这话问出,她也不好直接承认或否定,只抿了口茶水:
“那是萧先生自己的事情,小弟不好多言,只望刘兄莫要妄自菲薄,一切劳苦定当不负。”
也不知刘擅想到了什么,虽没有再继续多问,但听到这句话之后面上的喜色再也这挡不住,拿过杯子给天歌添酒,非要与她不醉不归。
天歌知道自己的酒量,自然是不会与他不醉不归,因此二人只饮了两盏,又絮叨着说了些别的,这场饭局便就此作罢。
临了的时候天歌将如今在临安的住处地址留给了刘擅,又将自己随身携带的银子相赠助他科考。
尽管二人之间年龄颇有几分悬殊,但一时之间,刘擅对他却是实打实的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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