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打开,元幼杉微微弯了杏眼。
在狗勾即将要炸毛的时候,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你是问那个?”
“普通男女。”她伸出手点点自己,又点点祁邪,“吃饭、睡觉不算私人时间吗。”
纤细的手腕猛然被一种略带刺痒的绒毛质感收紧,是祁邪的尾巴。
有些焦躁的狗勾连尾巴都有些炸毛,变得没有那么柔软了,他力道有些大,尾巴尖收紧没让元幼杉往b区走,黑与白交织更显出一种令人口干舌燥的禁锢和脆弱。
“你之前抓过我的手。”祁邪轻哼一声,“普通男女都会这么做?”
尽管那真的是很久以前了。
之所以抓住他的手腕,也是因为那时他机械爪上都是血浆,元幼杉给他清洗。
但强势的狗勾理直气壮忽略了那些,无论他面上多么盛气凌人,耳朵却红得像要滴血。
元幼杉垂眸,像是在认真思考。
她纤细的手腕被尾巴圈得有些泛红,反手撸了一把黑尾的尖端,原本就有些炸毛的尾巴更是一个激灵彻底绷紧了。
祁邪微微瞪大了眼,向来挑着笑容、一派阴郁的神情,第一次显得有些呆傻,这是极难见到的。
他喉头滚动着,像在强行隐忍着某种翻涌的情绪,病态苍白的面颊上浮现出薄红,让他看起来更为艳糜。
“你?”
他很想问元幼杉是不是故意的,但又觉得这养在深宫不谙世事的小公主,不会那样。
紧接着祁邪便看到女孩儿神情有些为难,“好像是不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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