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不能把每一个入阁的弟子都记得清清楚楚,但,这么小的弟子丑阁是不会收的。尤其一些禁术不会教授一些年龄较小心智不够稳重的弟子。介泽料到后恒打算拿刀,抢先一步把刀收起来:我来吧。
没等后恒反应过到底怎么个来法时,介泽从容地牵过他的手,自指根处开始慢慢地为他活血,丑阁的确有一部分禁术流传到了民间,如果遇到心术不正之徒时,将军也不必顾念,尽管除害就行。
丑阁中人大多还是信得过的,少见穷凶极恶之人,弟子们一时受世俗蒙蔽难免做一些贪财损德的事情,要是及时加以引导阿泽这是做什么?后恒略微皱了皱眉,指尖蜷起。
介泽为他抚平手指,俯身把指尖屯留的淤血吸取出来,淤血要是长时间留在体内容易留下遗病,下次不能以身试毒了,不然就让医官给你煎几副药来,不喝也得喝。
介泽的语气和多年前在明城时如出一辙,该放狠话装凶时一点也不含糊。
血还沾在介泽唇/间,殷/红夺目,灯盏下介泽的眼中倒映着暖烛,气氛陡然变得氤氲旖/旎。就像是寒夜里找到了暖炉,让人心生向往,不自觉的靠近
心猿跑了,意马拴不住了,后恒呼吸一紧,反客为主地扣住介泽的腕骨。
启禀将军,周司马情况危急,求见将军最后一面,说有要事禀报。二狗得令,一刻也没有耽搁,急匆匆地回帐禀报。一进帐就看到帐内二人白日掌灯眉目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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