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泽背后又是一凉,脸色不甚好看:瞧瞧这是人说的话吗?民心所向的定远大将军居然这般薄凉寡幸样。
后恒无声动了动口型,没待介泽看清楚,后恒忽然不说了。过了一会儿,后恒朝介泽招手示意他靠近一些,介泽以为是什么不可言说的事实,一脸认真地倾耳靠近。
后恒亲昵地靠近,温热的气息打在介泽耳畔,道:逗你呢。
介泽:
介泽着实脸皮薄,经这一撩/拨,耳朵自顾自先红了,不一会儿双颊才慢吞吞地反应过来。
不久前,叔文从行进的军队中策马赶来,远远地正要呼唤后恒,一口气刚刚提到喉咙眼就看到如此画面。不巧的是,匆匆赶来的叔文没看仔细,隐隐约约看到后恒忽然凑近介泽侧脸然后亲了一下?
叔文连人带马在原地懵住,饶他再有天大的事情也不敢此时去打扰了。终于,他缓缓吸了一口凉气,把那口新鲜的凉气过了一遍肺腑,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小场面,小场面。
介泽耳廓依旧发红,如同在冷风中受了冻,左耳遮掩恶疽的白珠被衬托得越发素白。后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盯着眼前的白珠看了很久,介泽在他眼神里再次看到了过往,一段既有愧疚又有遗憾的过往。
不得不承认,后恒专注看着介泽的时候,能够容得下万里河山的眼睛里再容不下其他了,那眸子如同微醺时被人从手中取走了酒樽,只有酒气初上心头时才不经意透露出来对心上人的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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